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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兄弟的女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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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在被他折騰,他自豪且惡意地勾起滿足地笑容。

他掌握著她的身體,在這一刻。只有他能決定她的生死,她被他牢牢地抓著!

他的腰迅猛地抽送時,她開始尖叫並哭泣地捶打他,而他則自豪地咬上她耳朵低喃:“現在才剛開始,省點力氣和眼淚。等會兒要讓你叫都叫不出來!”

尾音是陰狠地威脅,但他的神情卻是那麽地溫柔。

她迷離著水瞳,視野有些模糊地看著他,他臉上有淡淡地被欲望折磨地難耐,她有些自豪,原來他和她一樣都逃離不開肉體帶來的快樂。

她很開心,聽著他嘴裏低吼著她真緊,小穴兒夾得他真爽,手掌重重地扇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時,她自豪卻也心酸。

因為,讓他欲仙欲死的這具身體,不是她的……

有些悲哀,悲哀到心底發了涼。然後眼淚滾了下來,他看到她的淚水,更是發瘋了似地重重搗弄,每一次地搗進都帶著陰狠的迫力,她有些害怕,哭得更兇。聲音也透著嘶啞地雙手緊抓著他腰身推著:“霖——啊啊——霖……太快了——慢點慢點……嗚嗚……”

可真是,欲仙欲死呢。

他嘴角勾起濃濃地自豪,折騰一個大美人,一個有些冰冷的絕世美女,那是多麽驕傲的征服!只是,想到她也曾經被壓在別人身上,這般哭泣著尖叫著用B夾得死死地,他的眼眸覆了一層陰霾,那是純男性地嫉妒。

於是右手更用力,重重拍在那俏美的臀肉上,痛得她直縮著臀繃緊肌肉,然後腰身扭得像蛇一樣。他被她夾得好爽,嘴裏便低咆著:“小婊子!夾得真爽!哦——松開你的小B!”

啪!

他扇上了癮,那彈性的嫩臀已經扇出淡淡地青紫色了,她哭得更兇,好痛。小孩子被扇屁股會痛,大人被扇屁股照樣會痛。他的失控下,那一巴掌拍得好用力,痛得她更緊緊地夾緊了小穴。那穴壁的肌肉,絞得他肉根不要命地擠壓吸吮,夾吸得他腰眼一陣陣酸麻——

再也忍不住地低咆,腰身極重極快地挺聳,操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哆嗦不已,在最後幾個迅猛地挺沖裏,他噴射他的精液,澆上她的花芯,那被撐開一道小口的子宮入口,將它們猛烈地灌了進去——

她被那最後一擊撞得頭腦發暈,神智一時間回不到腦子裏。只覺全身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力氣,屁股疼痛不已。

在她還沈醉於欲仙欲死的後韻中,男人已將她身子翻了個面,背對著他趴在床沿邊,他站在床邊,擡高了她臀重重插進去,一連串快速而猛烈的抽送讓她身子發麻到腦海再次糊成一團,哆嗦著身子僅僅幾分鐘又是一波高潮。

感受著她的絞緊,那小穴過度縮緊而形成的緊窒,他舒坦地籲了口氣,腰身再度猛烈地幾個抽插下,將欲根深深地搗入,每一下撞擊都全根盡入,兩丸雞蛋般大小的睪丸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。

暖昧的肉體拍打聲,如水蜜桃一樣形狀美好的臀瓣高高地聳起,被男人曬得有點黑的手掌重重地揉搓扇打,女人的雙手再也耐不住地向後揮舞著想要抓住什麽,卻因前身無支撐而腦袋埋入枕頭,差點窒息中她不敢再亂揮舞雙手,只能兩只手肘撐在枕頭上支撐著自己。

突然間,身後的他停住,將她高高的臀一壓,兩條白細的腿兒便向兩邊滑開使不上力地張大了。

她輕叫,筋骨相連被扯得有些痛,畢竟不是練過的,不是人人都能撕出個一字型。上半身因為腰身地下沈而撐了起來,他從她小穴裏抽出來,一縷縷體液伴隨而出,濕了床單一團。她如松了口氣似地,在他離開後夾緊雙腿癱在床上,小手抱上肚子,有點脹得難受。

他只是轉身去取來安全套,有小凸點形狀的安全套套上他那濕淋淋的性器上,紫紅色的性器被透明的汁水涮洗得紅亮,散發著漂亮而朝氣的光澤度。他很快套上那安全套,但她卻是搖頭,小臉有點白地乞求:“換個套子嘛……我不要那個樣式的……嗚嗚……”

今晚的他有些激烈,激烈到才一次她就累癱了。她覺得應該換個時間,至少以她這具身體的體力,她最大限度能承受力一晚上三次不暈倒。

“上次你不是說很想試試這種安全套嗎?”他挑著眉有些好笑又帶著點邪惡地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可憐樣,驕傲地用手擼了擼手中的陽具,那凸點的安全套也跟著散發著邪惡的氣息。

她搖頭再搖頭,縮到角落去,像只純潔的兔子般抱著大枕頭防備地盯著他:“我不要那個套子!我們下次再試好了!”

她今兒狀態不咋地,導致體力也完蛋,他帶這種折磨人的凸點套子,她會暈死的……

“不要,你不是總掛在嘴上說節儉嗎?這個套子三塊錢,可以給你賣支冰棍了……”說著想到什麽,眼神有點黯沈,看著那張紅灩的小唇,喃喃道:“下次試試冰火兩重天吧……”

隨他話完,她驚愕地看著他的陽具再度腫脹了些,面上紅艷艷一片斥道:“你變態啦!”她才不要滿足他!

他卻徑直下了決定,有些喘息地擼著手裏堅硬的陽具邊說:“明天,明天我們來玩冰火兩重天。現在,先別浪費這個套子。”說完,便大步上前,一腳跨跪在床上,伸手拉離他最近的小腳。

她啊地尖叫,枕頭一扔,便翻滾著想下床,可惜雙腿一軟,跌在地上。腋窩下一緊,是他雙手將她托了起來。拖上床,他將她按倒躺臥在床上,他強而壯的身軀壓了上來,讓她動彈不得。兩條白細的長腿兒在下一瞬間被他舉高,推向她胸脯壓下,形成一個"M”形。

他滿意地折疊著她的腿兒,嘴裏說道:“身子有點不夠軟,有空多去練練瑜伽。”她瞪他。

他垂下視線看著那粉紅色的花洞大刺刺地暴露在他視線下,剛放一只手想去剝弄戲耍,她卻又開始掙紮。於是他有些惱地拎高她兩條腿兒往那雪白的臀肉上重重一拍,她哇地一哭:“你又打我——”

“你再亂動,我保證你明天下不了床!”他語調有些陰冷地威脅,他生氣了,得不到獸欲滿足的秦獸大人脾氣變得不好,識人眼色的小情婦不敢再傲嬌地放肆,瞬間抽抽泣泣地乖得跟只兔子。

他見那模樣兒,又喃道:“去情趣店給你買身兔子裝吧……”身子順著那遐想越發地火燙起來。她一哆嗦,腦子裏試著浮現自己穿兔子裝的場景,不由一惡寒時,卻察覺到一個濕熱的滑滑的物體在她花壺前輕輕擠磨著。

安全套很濕,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欲望,那套子只到他的三分之二處,還是大號的套子。她想他需要最大號的,這得進口才行。

真服了自己……這時還能東想西想。

當花穴被撐開時,那熟練地擠迫充實到腫脹的不適又出來了,將她的走神拉了回來。她抓上他手臂,想螳臂擋車。他卻是輕哼聲,壓根就不瞧在眼底。塑膠套的觸摸感和性器散發的滾燙融合著,在平時她是註意不到的,但現在,那安全套上的凸起物卻壓得她有些難過,相當明顯地感受著。

她搖頭,臉色緋紅高度不斷攀升地泣道:“嗚……霖,你放過我吧,我給你冰火兩重天……我不要——啊!”

在她分神哀求時,他卻趁她不註意腰身重重一挺,往裏擠了進來。安全套的油潤和她蜜穴裏的水液,讓他並不算困難地餵入一半。卻害苦了她,氣哽地難受再度襲來,紅色的肉壁開始夾上那些凸物,但塑膠的硬實和肉棒是不同的,她只感覺難受到想張開兩條腿夾住他腰,因為這樣才能最舒服地放松自己。

可惜他壓著她兩條腿兒,任她像無助地羔羊一樣,兩條手臂想抓上他手呢,卻被那肌肉糾結在一起的硬度而嚇到,只能無力地抓著大枕頭,借以此來消耗難受和那因為被撐到極限將要裂開的恐慌……

龜頭是最初探入的,連著半根龍身一起被緊緊地擠壓,凸點安全套的那滋味兒,只有嘗過的人才能了解它的快樂,就一個字,爽!

穴小夾得緊,緊到尾椎竄出陣陣酥麻,不受控制地一個勁往裏竄,直餵得盡根而入還不解氣,非得抱著她臀俯身壓上去重重搗送,一時間激得汁水四溢,兩丸肉蛋拍得那嫩肉通紅的同時,也被那細細的陰毛搔得麻癢不斷。這個時候就連理智都沒了,越發狠命地搗,被壓在他身下的女人幾個呼叫下就沒了氣,哼哼嗯嗯個不停,聲音虛弱極了。

他倒是顧不得這些,只一味地沈醉在花壺帶來的欲仙欲死,吃得那是舍不得放開。

鄒小雞的身體,陰道雖窄卻不夠長,這吞小號的是游刃有餘,但要吃下大號的尤其是秦仲霖這種男人水準的,只有受折騰的份。每每總是一兩回就餵飽,三回就撐了極限,變成難受。男人喜歡窄,但是不夠長到讓他全部埋進去,想想手臂胳膊兒全包裹在溫暖的棉襖裏,就手掌出來挨冷受凍,定是難受的。當然了,秦仲霖還算了解,他跨下這玩意兒沒幾個女人消受得了,只入得三分之二都習以為常了,還真少有享受過全根被吸吮的快慰。

他這麽重重搗了二三十下,漸漸地女人就有些支撐不住,被每每捅到子宮口子撐進去那滋味,不能說多好受,要換了陰戶長的女人定是享受萬分,可惜了她更多的是難過。準是子宮口子又給撞紅了,火辣了起來,臉色也漸漸地透了幾分蒼白。

男人雖然抽送得很爽,到底不比蔣東原冷血,知道身下女人的底限在哪,一見她面色有些白了便緩緩停了下來,抽了一小段出來,她剛松口氣,他便又開始挺聳。這次倒是沒再大起大落,而帶點小心翼翼地柔情。

康洛喜歡的就是他的呵護,他的尊重。和蔣東原往死裏整是完全地兩碼子事,秦仲霖溫柔,讓她在床上也更喜歡配合著他玩些能承受得住地小花樣兒。

陰戶疼痛少了,陣陣快慰又湧上來了,緊窒的穴壁絞得男人那物事通體舒爽,被凸點安全套磨得肉壁麻得她頭暈目眩地無法集中精神,沒一會兒功夫,他猛力地幾個沖刺,頂得她花芯深處快慰到骨子裏的酸麻,全身都哆嗦著僵硬著肉壁死命一絞,男人最後幾下猛撞,箍著她腰便是一頓,一聲低咆中,她眉頭緊緊一擰,兩人同時高潮了。

蔣東原和秦仲霖還有艾瑞清那一夥人好久沒見上面了。

先不說大家都忙,這陣子艾瑞清據說喜歡上一個姑娘,還是大學生,剛大一,追得可緊了。天天專車接送鮮花相迎,捎著人上館子出入高檔地兒。這次也是大家事情告一段落,又想到月餘都沒遇上,便提議聚個會,艾瑞清帶女朋友跟哥兒們見過面。

說到艾瑞清,和鄒小雞也有那麽段床事兒,當初艾瑞清圖的也僅僅是一具身體,久經風場的花花公子們哪朵嬌艷的花不沾啊。後來包養結束後,和鄒小雞的關系麽,很清白來著。兩人見了面也不尷尬。

康洛是琢磨秦仲霖是一定知道她和艾瑞清的關系的,反正以前沒提現在也不會提。今天艾瑞清帶著女朋友來打網球玩的時候,見他對女朋友那麽殷勤,看得康洛眼都直了。

這堆官二代個個年輕剛從學校出來兩三年,艾瑞清也就大女朋友兩三歲的樣子,看他那麽眼巴巴對那女孩子好,看得康洛心裏泛了酸。

男女朋友真好呢,感情深厚的男女朋友更是好。瞧那女孩模樣也就秀麗,哪比得上艾瑞清的前任啊,偏就是看對眼了,掏心掏肺地侍候著。真是看得她好眼紅。

“啥時候有個男人這樣待我好,我立馬嫁給他……”癡癡地望著時就不由得喃喃自語,還出了聲,惹來身旁的一姐妹噗嗤一笑,這位公主是別的酒家出來的,由李連傑帶來的女伴。聽了鄒小雞這一番話,吐出的話就有點這麽不是味道:“小雞公主在說笑呢,憑你的外貌還嫁不到疼你的男人?!瞧那位秦二少待你多好,可讓我們酒店裏的姑娘們眼紅不已呢!您一出馬,二少還敢說不娶你?!”

鄒小雞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,沒吭聲,特別討厭這種睜眼說瞎話的女人,她是哪只眼看到秦仲霖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?!

那女人見鄒小雞不理她,訕訕地討了個沒趣也不再吭聲,端著酒杯沒坐幾秒就換了個位置。

這是室外,下午時分太陽不是太大,照得人也不是太難受。秦仲霖和李連傑一組,蔣東原和艾瑞清一組,打得熱火朝天。

艾瑞清帶來的女朋友正乖乖地坐在太陽傘桌下,坐姿特別地淑女,目不轉睛地看著戰場。

康洛沒興趣看男人們運動,戴著墨鏡的眼睛時不時地瞄向那大學生,眼中盡是打量。這年頭男人們都愛大學生,蔣東原李連傑還有葉樟帶來的女伴都是大學生,也就是妓。從各個會所裏帶出來的,和鄒小雞一個行業。只是學歷上,鄒小雞實在拿不出臺面。

而學歷最高的怕就是艾瑞清的女朋友,據說吃著獎學金上來的,家境小康,身家清白,女孩子的初戀是他。

多好的姑娘啊。

康洛有些羨慕。她也是讀大學的拿獎學金的女孩子,不見得學校多好,但絕對在成都是數一數二的名校。就是家窮,從高中開始一路半工半讀養活著形成獨立自足的新時代女人。

其實康洛是相過幾回親的,從大學畢業後,就有媒人介紹男朋友。可惜了,都見過一次面吃過一次飯,就被康洛的獨立嚇到了。畢竟,她的家世本就不好找家庭好的男人,再擱上個不討喜的性子,誰要啊。

相過幾回親後就沒往這上面上心了,覺悟到還是工作好,工作有錢才是實際地。

啊,走神了。

斂回心思,端起桌上的冰飲啜了一口,又瞄向那姑娘,她臉上有些激動,艾瑞清和蔣東原取得了領先優勢。

康洛連眼皮子都沒擡,管它誰輸誰贏,繼續走神。

一場結束後,是蔣東原那組贏,秦仲霖輸。

蔣東原還上去打趣:“看你下盤不穩,最近晚上太勞累了?”說完暧昧地瞟向鄒小雞,後者回給他個無辜的眼神。

秦仲霖捏拳捶了他一下,笑笑走到康洛面前舉起她喝的那杯冰飲吸了一口。

康洛坐得屁股生了根,別的女伴都在給金主擦臉捶背的,就她還是反過來讓金主服侍。

秦仲霖也沒在意,今天體力是不大好,主要昨晚玩得瘋了點,蔣東原一語說中了。坐到康洛對面的位置,侍應生很是眼明手快地為大家添好冷飲。

秦仲霖望向康洛,她目光有些渙散,十有八九又走神了。

越是相處就越是熟悉,這姑娘沒人時最愛的就是走神,可謂耐得住寂靜。

他特別給她叫了碗紅豆冰沙來,推到她面前時她還沒反應過來,拿起湯勺舀了一口餵到她嘴邊,紅唇接觸到涼意時下意識地張開,眼睛還望著某一處。結果秦仲霖突然抽回勺子,康洛下意識地嚼了下,一嘴地空氣,還是繼續發呆。

秦仲霖見了忍住悶笑,舀著冰自個兒吃了起來,偶爾又逗弄她一番。

康洛終於從不遠處懸掛的英文招牌中抽回神了,她剛在研讀它們的意思,有幾個生僻的詞語她想了特久才翻譯出來。

蔣東原一直時刻關註著鄒小雞,大老爺們地癱坐在鐵椅上由女伴服侍著餵食西瓜。對秦仲霖和小情婦的互動全看在眼裏沒吭聲。

倒是另一桌的艾瑞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叫道:“仲霖哥,您可真是厲害啊!”說完擠眉弄眼地:“小雞公主可享福了,有幾個女人能享受到你親自的服務啊!”

康洛一楞,從艾瑞清眼中回神,看向秦仲霖,只見他剛好吃完冰,正掏著濕毛巾仔細擦手呢。對艾瑞清的揶揄,僅僅是嘴角含著淺笑漠不作聲。

康洛看著那空空如野的碗,便不由自主地舔舔唇,紅唇上還殘留著甜意,想到那些紅豆全送入男人肚裏,便有點郁卒。

剛才她還當是幻覺呢,果然是男人餵了她吃的啊。

其實康洛沒有驚訝地原因源自於他倆在家裏時,時常是你一口我一口地餵。康洛覺得是自家男人就一定要對待好了,雇主的舒心便是她的圓滿,什麽西瓜啊葡萄啊哪次不是親手送到他嘴裏的。偶爾他心情好時,也會餵幾口給她。

所以這情形只是在兩人眼中很尋常地情趣,但換在外人眼中就是大驚小怪了。

比如蔣東原,比如艾瑞清,就是不太熟的李連傑和葉樟也多少有些詫異。

不過,也就打趣幾句而已。情婦嘛,買來玩玩也包括心情好時對她寵上一寵。皆大歡喜。

康洛幽怨著紅豆全進了秦仲霖的肚子,那邊一行人又移開了註意在艾瑞清身上。艾瑞清的女朋友,是他第一次宣布地名副其實地女朋友,可見艾瑞清是玩真的,這些哥兒們一定會多多擔待著,在這位良家婦女面前絕對是收斂再收斂。

又說到艾瑞清的女朋友,叫小蠻,這女孩子話不多,是個挺害羞的姑娘。和這些外形出眾的男人女人們點了個頭羞澀地打了招呼,便像根木頭似地筆挺地坐著,也不和人多搭話套交情什麽地。

以蔣東原為首,都在戲謔啥時候喝艾瑞清的喜酒呢,而艾瑞清倒是很認真地說要等姑娘大學畢業馬上提親。

其他人起哄他來真地,樂得可歡了。

這廂秦仲霖則喝著冰茶對康洛說:“要不要再幫你叫一盤紅豆冰?”

康洛瞪他:“老師從小就說,吃獨食是不好的行為。”暗地遣責他。

秦仲霖漫不經心地微笑,一點羞愧也沒有:“老師也說浪費是可恥地,我只是擔心它融化了,就免為其難地吃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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